顾绒捧了捧手里的碗, “吃面啊,锅里还有,你也去盛一碗当夜宵吧。” “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蹲在门口吃?” 顾绒顿了顿,然后吊儿郎当的一扬下巴, “诺,看画。” 顾悄沉默,顾绒便笑起来, “你说那神经病是不是还挺厉害的?画得还挺好。” 顾悄继续沉默。 直到顾绒嘴角的笑都要散去的时候,他才低低问道, “你不会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