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意思,似乎不完全是为了向晚,反倒是他自己也想玩。 向晚还在思考,他接着说,“第二。” 一问一答,向晚根本拿不到主动权。 “上次你帮凌炎交的保释金是多少钱?我先想办法还你。” “你要帮他还?”季洲白皱眉,想起那天在警察局里看到的小混混,他有些不悦。 “不是帮他,是帮何千一,我不想让她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。” “这事不着急,我不缺那点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