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向晚明白了。 “我能喝点酒吗?”她问。 明明已经和何千一喝了好几个小时了,可向晚还是抱着尊重季洲白的心,征求她的意见。 季洲白瞥了她一眼,“又想喝多了找事?” 向晚朝他又凑近了些,语气里多了些笑意:“你对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件事那么念念不忘,不如快点找出那个男人,为我讨个公道。” 季洲白冷着一张脸,没说话。 向晚接着说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