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左前方的一鸣与商珺正在大吵特吵,像是一对儿平日里上天入地的戏水鸳鸯出现了不可调和的间隙。 梳着双马尾辫儿的商珺喊道:“你丫根本就不懂我。” 一鸣摆出了无可奈何的手势:“你不说我怎么懂?” “真正懂的不需要说。” “你说了,我不就懂了吗?” 商珺不依不饶道:“说出来有啥子意思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