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纹着花臂的青年劫匪,有些小紧张的我开展了天马行空的预想: 我猛地后撤一步,使他的刀远离我的喉咙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左边突袭其耳根部,致使他部分听力丧失;接着,攻击其喉咙,导致他声带麻痹,无法呼救;然后,鉴于其有啤酒肚,猛击肋骨,让他肝脏破裂;最后,勾拉其左腿,侧击膝盖,使他半残废。 我在茫茫的脑海中预测了上面的排练结果,经过一套操作行云流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