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孤独地走在下班的不归路上,临走之前我把办公室那黑的发亮的地板擦得光亮鉴人,把马桶里的水冲了又冲,甚至达到了日本所谓的可以饮用的卫生标准。打扫卫生并不是为了博得领导一笑,而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个热心肠的喜欢扶老头老太过马路的人,当然现在是不敢扶了,谁有钱谁去扶。周围的同事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不管是请我吃饭,还是由于自身无法生育从而想让老婆从我这借种之类的,我都乐意帮忙。傍晚昏黄的阳光将我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