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时分,已是夕阳西下。风吹拂了孤独,零落了忧伤,将一切埋葬在天空里。天边的云彩像穿着大红绸缎的姑娘在空中轻舞飞扬,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。 下楼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自行车不翼而飞了,我锁车的锁头静静地躺在路边的绿化带上,锁头上面杂乱无章的凿痕显示了这是个暴力流的撬锁小偷,我更喜欢遇到技术流的偷车贼,这样一来我至少还能带把完好无损的锁头回家。以前有个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