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到有如此酒意过,心头便是一沉,正要问,却听舅舅道:“翰白,你现在还好吧?” 他的声音有些沉重,话语中也带着一种哀伤之意。我心里“咯登”一下,心道:“难道我又犯事了?” 当初我在学校里和人打了架,回家时妈就会这么说,连口气都和舅舅有点象。只是我一直都在明心院,就秋灯节这几天回来,也就是打了两回架。可跟公义组打的那一架,他们也不占理,而且没有伤人,应该不敢说出来。跟那个李议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