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那些仆佣追赶安妮小姐,实在很奇怪。” 我的心微微一沉。其实,我也一直有点奇怪,她是那些拳场主的女儿,又卷入福寿·膏走私中,只怕不是个寻常女子。而且她听得我舅舅是傅雁书时,眼中一闪而过的那种惊愕,分明有深意在,让我捉摸不透。只是我实在不愿去怀疑安妮小姐,便道:“那个李议临只怕恼羞成怒了。这种花花公子什么都干得出来,安妮小姐又是个年轻女子,自不好意思说出他到底干了什么。” 项天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