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我心里嘀咕了一句,却也不敢多说。我在五羊城上学里,虽然很有点顽劣之名,但因为成绩向来很好,而且共和制不允许责罚学生,虽然我三天两头会有人打上一架,可老师顶多也就是找我妈告个状。帝制之下,却原来连责打学生这等制度也保留着,怪不得方老要劝我夹着尾巴做人呢。我咽了口唾沫道“真打么?” 舅舅不禁又笑了笑,看看我道“你也怕打手心?听你妈说起你,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。” 我被舅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