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了。这一次会议名义上是和谈,事实也是就投降仪式。如果二十多年前的南北和议上北方帝国还是给了五羊城足够的尊重——尽管只是表面,那么这一次连这些形式都不存在了。陈虚心不是个敏于政事的人,现在这场受降仪式又必须由他这个名义上的元首主持,所以事先就得向他把方方面面都关照好,省到到时出乱子,把这仪式搞成个笑柄。只是这样的形式更让叶子莱这样的战将感到无比屈辱,简直每一刻都要让他无法忍受。谈晚同自然也明白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