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地上那银酒壶,又走到墙边将木刀放到兵器架上,说道:“小小郑,你这回怎么跟你舅舅北上了?” 我也不好说我在五羊城闯了大祸,有人要取我性命了,只是道:“是啊。方爷爷,刚才你用的是什么刀法?” 我最关心的还是他方才胜我这一招。他的刀法实是平平无奇,就是这一手换刀式大是了得,与我的这一式几乎一样,但手法上又稍有不同。他嘿嘿一笑道:“我用的只是军中的通用刀法,只有这手换刀式是昔年从西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