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却一下老成了许多。我听她说“福寿·膏”,心头忽然一凛。忖道:“难道她说的就是那一包有刺鼻味道的软泥?”这东西不好闻,名字倒是取得挺好,大概是种名贵的药物吧。此时我已回过神来,那紧那罗在黑暗中能够有若目睹地直冲过来,定然也是因为嗅到了我手上的这种味道。说不定,船上那人那也是因为这味道才一直追我到了此处。 现在她问起这福寿·膏,我该如何回答才是?本来我下意识地就想顺竿爬,说正是来送福寿·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