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家伙么?” 看着站在前面拐角处和黑鼠说话的那人,我强压着怒气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就是他。” 和黑鼠说话的,正是那天劫我的那个姓金的。那天我就觉得那两个劫道的大为可疑,如此清楚我的行踪,甚至还知道我身边有多少钱,简直就是专门劫我来的。如果他们仅为黑鼠出气,那我也不想多追究了。毕竟安妮小姐也说过,我那晚在拳场的打法其实是打破了黑鼠这种力量型拳手的饭碗。可是那两个家伙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