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对？”他问得一脸认真。

语气却轻描淡写，完全不把电视当回事，但又把电视里的东西当回事。

好的不学学坏的，小孩子通病。

白露不想回答了，回答了小孩也不懂，懂了也不会照做，会照做也不是出于本心，算了，就让他一次。

反正就一次。

谁让他是萧诚，醉酒无脑小孩也是萧诚内心深处的一面，虽然有点像人格分裂，但起码，这一面也对她很好。

忽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