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鼓翁金锤之上还有些血迹,罗钰嗅了嗅,面色微冷,金风当上这个管事,平时没有少给他供奉,虽然他不在意,可毕竟是条忠诚的好狗,现在被人打成这样,他心里也很不舒服! 再有就是,金风的身上早已打下了自己的标签,若是金风被人打成这样自己也不出手,以后其余人怎么看自己?那些有心投靠自己的,还敢不敢投靠了? 再说了,对面不过是个小小的杂牌长老的奴仆,怕个卵? “就是你将金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