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谁?” 郁听听没等他把话说完,一口气打断,“你没权利过问我的事,再见。” 宋校松了手,扯出一抹无力的笑来,“抱歉,我以为,你至少是把我当朋友。” 郁听听意识到自己话重了,但这样也好。 一个不纯净的人,怎么能跟一个纯净无暇的人做朋友呢? “即便你不姓周,但你是厉音容安排的人,我讨厌周家,所以更不可能跟周家的人做朋友。” 她在走之前说了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