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进大堂,便听到薛老爷与他好友的谈话声,那人声音中气十足,气尾延长,谈吐诉词铿锵有力。 沈泽川踏进门槛,双手作揖赔不是。 “薛老爷,来晚了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 “哪有,哪有,没有提前跟你说,也是我的不对,我不讲礼节惯了,望方兄多担待。” “哈哈哈!薛兄啊,你的性格,多年不变,何时改的了。” 沈泽川心想,这方兄,就是薛老爷说的他的挚友了,那人器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