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车祸,你也没受伤,就是睡的时间有点长。” 叶凌霜耐心回答。她没有把实情告诉东方祥祺,尽管他当时浑身骨折多处,她已经给他治好了,告诉他,无非多增加他的担心,没有任何积极意义,还是不说给他的好。 “车祸?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?” 叶凌霜曾经听人说过,发生车祸这一类的事故,昏迷的伤者很少有能记起当时情形的,估计东方祥祺就属于这种情况。 “不重要了。你已经醒过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