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了,我们海晶渔业公司的货,全归公司调配。” 一句话,直接把我的千言万语堵在心头。 这是我早有预料的,但并不代表我会这样放弃。 我右手再次探入衣兜,将那包还没拆封的软中华拿出来,塞进大叔上衣兜。 “叔,你们公司在哪个位置,谁是老板,您能不能给个联系方式?” “你个后生会来事……”大叔咧咧嘴,“等着,我找船长给你要个联系方式。” “劳您费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