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一眼吧台上的座机,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连忙转身走出旅馆,走进几米外的食杂店。 “老板,这里能打电话吗?” “能,一分钟两块钱。” 够黑。 我摸了摸裤兜,掏出仅存的十块钱。 今早我是穿衣服睡的,对方应该是怕惊醒我,所以才没有摸我裤兜。 不然,这张今早住店找剩的十块钱,怕是也难以保住。 拿起话筒,加上区号后,我拨出苏伊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