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听说旧祁阳县令施政残暴,任期内作威作福,多次官逼民反,使得整个祁阳县民不聊生,但这种人却能擢升至州郡为官。而像大人这种真正为国为民的清官,却被贬至此,什么世道,什么朝廷!” “远之慎言,”裘殊皱眉道:“我大汉如今奸佞当道,但却并非全是朝廷过错,我被贬至此也有自己的责任,只是苦了远之你,将相王侯之家,却跟着我来到这荒芜之地。” 韩腾摆了摆手,义正词严道:“我一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