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？”上官汐看向赵妍儿，皱眉问道，这倒不是她故意的，而是赵妍儿的声音真的太小，她确实没有听到。

然而在赵妍儿看来，上官汐就是故意的，故意借此羞辱她。

然而她被上官汐捆着，可以说她的命现在握在上官汐的手里，若是她不照着上官汐的要求来做的话，她也不确定上官汐会不会对她出手。

所以尽管她觉得十分耻辱，却还是大声说了一遍：“对不起！”

程欢欢都惊呆了，她呆呆地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