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勺,一勺又一勺地冲着男人泼水。 “你……你这水里加了什么!”男人没说出一个字仿佛都费了老大的功夫。 沈惊雁面不改色地说道“盐巴与酒!” 男人还想多说什么,却是耐不住这浑身火辣辣的疼,硬生生疼晕了过去。 “切,这点痛都忍不住了,算什么男人!”沈惊雁脸露不屑,蹲下身替男人将伤手处理干净,这才掏出珍藏的金疮药,心中暗自骂道狗男人,又废了她一瓶上好的金疮药!而且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