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自己被观察呢?” 空桑靠在桌案前,低头看着一旁的刘正业:“其实我倒觉得很能理解。” “当年,我从那个孤儿院被救出来之后,也敏感脆弱了很长一段时间。” “那个时候,我只要看到针头就害怕。看到别人对我多看了两眼,我就担心会不会是把我拉过去抽血。” 刘正业呼吸一顿,在确定空桑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问题,这才松了口气。 空桑有些好笑地说道:“不用紧张,前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