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低头一看,只见猗窝座的上半身被各种钢筋和木屑贯穿并挂在上面,已经千疮百孔。 “喂喂,已经不行了?” “上弦之三只有这种程度?” 格利德眉头一挑,左手捏着猗窝座脑袋挤了挤,顿时一股脑浆混合着血液混一起流了出来,看得不远处的炭治郎心中一阵恶心。 “没意思,不玩了。” 格利德右手五指弹出尖锐指甲,“唰”地划开猗窝座胸膛,把手伸进猗窝座鲜血淋漓的体内,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