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杜萨纳脸上,鞭挞出一条血痕。 杜萨纳本来已经痛得无法张口说话,但被他这一下鞭挞,醒悟过来。 他明白,自己死定了。 “你以为,你们艾萨克家的一切都是怎么来的?” “你以为,你们艾萨克家的先祖跟西格利特家的婊子有什么区别?” 杜萨纳嘴角不断延下鲜血,不时咳出些许鲜血,略带疯狂地笑道。 “艾萨克家用阴谋得到帕拉玛家的一切,西格利特家用阴谋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