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。”

托丽娜直接说道：“结果一路向北，跑到了死胡同。”

“一路向北么！”

米凯拉转头看向即将扑上来的大群亡灵，对着身边的虚空领主阿姆斯特朗，说道：“看你的了。”

“米凯拉！”

虚空领主阿姆斯特朗笑道：“小鬼科伯特隆说你的灵魂发生了一些变化。”

恶魔对灵魂很敏感，米凯拉并不意外：“对，没错，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