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量子物理讲明白，白言估计得饿到天亮。

燕青和李师师顿时大惊，怪不得天不佑大宋，这天都破了，难道真要亡国吗？域外天魔，听说金人也有信奉的神灵，原来这场战争，是天上和天下的两场战争？

某种意义上，燕青和李师师理解的也没错。

“仙长，那如今这天下，可还有救？”李师师还是有些忧国忧民道，毕竟和宋徽宗好过一段时间，对大宋还是颇有感情。

白言虽然历史不怎么好，但总算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