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竺听了陈珪的问话,并不惊讶,他只是叹道:“汉瑜公为何如此揣度于我?” 陈珪淡道:“不是老夫揣度你,只是我陈家在徐州也非等闲之家,虽然你们糜家的消息藏的紧,但老夫多少还能能够探得一些风声的。” “然后,老夫再与最近的事相结合,仔细想想,就大概能够知晓,徐州此番易主必矣。” “哦?” 糜竺似乎颇有兴趣:“还请汉瑜公细言之。” “别的不说,单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