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植适才一直悬着的心,此刻终于落下了。 他疑惑地看向郑玄,奇道:“我近年皆在塞外,与鲜卑作战,不知你竟被免了锢,难道是陛下有心重用那些被党锢的士人?” 郑玄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,此番被赦的没有几人,大多数人还没有被赦,也只有我这种不涉及核心之人,少许的被赦免了一批。” “你可知是何人进谏?陛下又为何如此?” 郑玄慢悠悠地道:“老夫只知是吕强谏言,但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