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才还是鞭声和惨叫声混合的偏室内,在下一刻竟是出奇的安静,能够听到的,也只有刘俭粗重的呼吸声,以及扶落痛苦的抽噎声。 “我不打了,放开!” 刘俭态度淡漠地对公孙瓒的亲随道。 那亲随放开了刘俭,恭敬地道:“军侯自重!” “放心,我不拿他怎么样……出去!” 那亲随有些不放心地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扶落,然后无奈地出了门。 来到门外,那亲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