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开诚布公的和你谈上一次。 你是比千石,我是零石,谈崩了我也没什么可损失的。 “边郡男儿心不藏浊念,我说实话又如何?师兄说的是,我心中有些芥蒂。” 刘俭毫无顾虑,坦然承认。 “哈哈!” 隔壁厕中的公孙瓒听了此言,立时大笑:“好啊,好!你还是当年在缑氏山时的那样,目无余子,心直口快,平日里要么不说,若是要说,就休管所对何人!莫说我只是县令,纵为两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