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凡的行为说是没人发现,但实际上紫霞和王璐丹三人还是发现了的,王璐丹是感觉符纸貌似被人填充了真气,而紫霞则是因为她从仙剑派离开到现在,目光就一直盯着方凡,方凡的这一点小动作还是被看得清清楚楚,不过毕竟境界上相差这么多,加上大部分是王璐丹一个人搞定的,所以紫霞也没说什么,只是继续默默盯着方凡。 然而,其他长老却目瞪口呆,明明王璐丹没有“入玄境”,哪里来的真气?王璐丹也是一脸疑惑,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