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

元愉眼底泛起一丝怒气，「你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说出这句话，你对阿绝一丝愧疚感都没有吗？」

「请问元小姐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我？」

语气很平静，声线很淡漠，却有一股无形的威严朝元愉压去，这个问题也直指她最无力的位置，她没有任何身份来质问穆向晴。

元愉拿着文件的手愈发用力来压制她的怒气和不忿。

「华夏是如此一个规模庞大且有实力的实验室应该不需要司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