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些人就提前退出了旧官僚的体系，儿子们如果要是学的好的话，将来甚至有可能会当尚书内阁成员，为什么要盯着那些八九品的官员呢？而且就算是你盯着的话，这地方也未必是你的。

正是因为这件事情，当李象遭遇到刺杀的时候，首先想到的就是长安城里的官员，既然外地的各路官员已经是退出了这个体系，他们也就不会为了这个体系去拼命，顶多也就是你传过命令来，我随口附和几句，但绝不会给你们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