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凶兽纪元和三族纪元加起来都大。

不仅仅是死亡人数，还几乎毁了洪荒四分之一的大陆灵机。

就现在，西方大陆还跟末法时代差不多，到处是穷山恶水，但主要凶手却反常的证道成圣了。

匪夷所思。

他想了一会儿：“如道友所言，因果并不重要？”

“因果不是不重要，恰恰相反，因果万分重要。

但人的主观意向也很重要，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是两个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