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空口白牙。有证据？”

祁愿表情毫无变化，周围老师们互相对视，眼底神色暗淡不明。

“祁老师，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，不要让双方都难做。如果是假的，我们也会还你一个清白。”

“可以是可以。”祁愿眼梢微挑，“既然如此，王老师，我实名举报你收礼。”

跳梁小丑总是找存在感。

实在是烦。

“按照规定，王老师，一起走一趟。”

男人皱着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