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看过去,竟见敦厚沉稳的不老松居然有气无力地摆动枝丫,好像很烦闷的样子。 “哎,我们树是不是没有树权?怎么就不能让我干干净净地去死?” “天天往我身上灌莫名其妙的东西,难受死了,再这么救下去,我死了也不能给小白的孙儿做床了,本来就比不上别家的木头名贵,还这么糟践我,哼!” 穆青云转头,隔着月色,举目去看门外的不老松。 六十来年的树了,仍是枝繁叶茂,可内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