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田缓缓流向四肢百骸,身上发散出微微的热意。 南门几个老教师拱卫着一男一女两个披着大衣,遮着脸的老教授,慢吞吞地穿过操场。 “咦?” 乔文淑脚步一顿。 她老搭档贺州擦了擦眼镜,笑道“这孩子多大年纪?她这五禽戏打的可比咱们几个老家伙好得多。” 贺州自己五禽戏打得就好,从二十岁日日不辍,练到如今的六十六岁。 四十六年只练这一套拳,哪怕练得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