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东川这人如何做评论都不为过。 若说他是不幸的,偌大的家产留给他,即便每日浑浑噩噩他也不愁吃喝。 但若说他是幸运的,曾经横坐在岳州城的巨贾霍氏如今却只剩他一人。 大门从内打开,此时已是正午,年轻人揉搓着惺忪的睡眼,探出一颗顶着蓬松头发的头,成堆的胡渣,半眯着眼看向门外。 见到来人,霍东川无精打采的模样才有些许变化。 “嗯?许兄弟,怎么了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