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爸爸——” 林振南转身的动作顿住,回头冲林姜安抚笑道,“囡囡,听话。” 说罢,他转身就离开了。 那是林姜关于父亲最后的记忆。 车子到了南山陵园,林姜在管理中心买了一束不太新鲜的白玫瑰,拾级而上。 山间清冷,薄雾未散,茫茫一片,林姜寻着编号找到了林振南的墓碑。 照片上的人儒雅清隽,比起商人,更像一位学者。 所以林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