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门。“啥你都管,要不这个家你来当。” “哎呦,娘的一阳指好生厉害,疼死我啦!”闫玉假模假样的哀嚎。 惹得苟住抬起狗头看她,猫猫一尾巴甩在苟住脸上。 狗子又继续老实趴着。 李雪梅拿她没法子,见她翻看的认真,失笑摇头。 “啥时候走?” 闫玉头也不抬,答道:“等调令下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