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难看不到院中睡得正酣的闫老二。 他家东翁,此时的形象,呃,是没有形象可言。 靠着墙睡得东倒西歪,一双脚丫子竖得笔直。 “东翁,东翁!”康寅礼轻声唤道。 闫老二半梦半醒睁开眼。 “进屋睡吧,舒坦些。” 闫老二刚想起身往屋走,脑子清醒了些。 “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