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是闫二送来的。 另有一道米香,比香胰子还浓郁,引得他有些饿了。 侧头一瞧,坐在桌前专心擦灯的不是闫二又是哪个。 再看桌椅板凳、门窗柜子全不复往日暗沉。 地面一尘不染,还有尚未干透的痕迹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 时逢天刚破晓,日出东方。 新日之光透窗而来,将桌前之人衬得澄明心净,亮亮堂堂…… 田大老爷只觉得心内一片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