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富怒瞪铜铃,抬手就是“嘭”的一拳,锤在马长远脸上。 马长远预料到了潘富必然会动粗,没想到真挨的时候,才知居然这么疼。 往年,他的阿娘就是在潘富家里当佃户的,而自己一心埋头苦读,都不知阿娘是否也挨过潘富或者他的狗腿子的拳头。 但为了顾全大局,他只能先咬牙忍了: “这一拳,我不跟你计较。” “你潘家盘踞了扬州三十万亩田,一年两茬儿收成,一茬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