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沉笑了几声,应了我叫他的那句二哥。 我也咧着嘴角自己笑,许久未曾有过的心思,全都渐渐回到我身体里。 久别两年,都回来了。 “二哥,我为什么会这么叫你?”我问闫沉。 闫沉声音不大,“你没想起来吗,还是故意要问我,要折磨我。” 我冷笑,觉得闫沉简直莫名其妙,“我折磨你?我只想起来大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