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头好晕。 闫沉抬眼瞧着我,看我没办法又扶住桌子时,他伸手把结婚证和户口本拿起来,又在我眼前晃了晃,“项欢,骨骨这几天从来都没问过你。小孩子忘性还是大的,有了对他更好,更让他感觉安全可靠地人出现,那个喜欢他的阿姨,很快就会从童年的记 忆里彻底消失。” “反正,你原本也没想他生下来,现在正好,撇个一干二净。”闫沉又补充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