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沉说的很快,转眼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。 我终于等不住想给闫沉打电话时,他一推门走进我待的屋子里,手上多了一副薄薄的白手套。 我问他是不是能让我去见骨骨了。 闫沉低头摆弄手上那副白手套,“是,马上就能看见他,你往这边看。” 他拿下颌朝我左侧努了下,我跟着看过去。 左面的墙壁一阵响动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