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看闫沉,可脚步还是停下来,没再继续往上走。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声音,“说话小心点,别惹我爸生气。” 我的手指用力捏在楼梯的木质扶手上,关节的皮肤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。 闫沉这话我挺耳熟,只是没想到还会有再听到的机会。 我没回答他,快步离开了地下室,熟门熟路的去了闫首为的书房。 敲